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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月压住唇角的笑意,接过在手里:“好吧,勉强原谅你。”
她也能渐渐记得起过去了,这些记忆里大多都是他的影子,记得他在夏日里把西瓜最甜的地方给她,帮她扎头发,带她出门吃遍整条街的小吃,为她洗手羹汤,缝衣做饭。
虽然没有更多的亲密过程,但她觉得在失忆之前,他们一定是暧昧试探着的的关系。
所以聂照会对她一见钟情,而她也对他的靠近欣然接受。
姜月把梅花别在他的衣襟上,聂照摸了摸,有些羞涩地笑了,另选了一只短短的,半开不开的梅花别在她鬓发上。
他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,小指试探着勾了勾她的手指,二人默默地牵起手来。
他说:“你知道冰人吗?”
姜月有些疑惑地看他。
聂照脸颊一红,垂眸说:“在每年初春冰雪融动的时候,往往是提亲下聘的旺季,所以媒人又叫做冰人,再过两个月就是春天了。”
他带着暗示和期许,姜月心照不宣,并未直接点头,而是说:“那你找我哥说。”
聂照晓得她的意思,眼睛略弯,长长的睫毛扫下片阴影,凑近,黏糊糊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笑出排雪白整齐的牙齿来:“你不要耍赖。”
“你们,你们在做什么?”一道不可置信的声音霎时从花园另一侧传来,姜月忙得后退两步,就连拉着的手也做贼似的撇开了,聂照眉头皱着,嫣红的唇微微抿起,略带不满瞥向声音传来的方向,连忙又拉起她的手。
第五扶引的身体自跳下陷阱还没好全,今又急火攻心,被烛龙扶着,苍白着脸,原本跨马能驰骋千里的人现今摇摇欲坠,瞧着聂照死不悔改又牵上去的手愈发呕血,强行快步走过来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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