刮掉羊腿上的肉渣,见聂照举杯,便从容地与他饮酒,又温声问:“能否再来一碗扁食?”
聂照的目光在羊骨架和引身上来回逡巡,应了。
他总觉得公子引的食量,似曾相似。
聂照握着酒杯,在心里那个答案若隐若现后不由得掌心紧握。
公子引对他的瞩目视若无睹,再慢吞吞吃了一碗扁食后,终于酒足饭饱,细致地擦了擦嘴,笑着和聂照点头:“多谢子元的招待。我与子元也算是有袍泽之谊了,如今想拜托你些事,不知肯不肯相助。”
“讲。”聂照微微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