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了,进屋子里来,给你买了东西。”
一盏很贵的润肤霜,姜月听李宝音说,她爹攒了好几个月的俸禄,才各给她和她娘买了一瓶。
姜月揭开盖子闻了闻,的确好香,她好喜欢,但又把盖子扣了回去,跟聂照说:“三哥,我闻一闻就好了,你把它退掉吧,我们明天出门,你去做件衣裳好不好?”
其实她这两年身高并未长多少,但三哥她肉眼可见地长了许多,原本一开始见到他穿的那身衣裳,如今都露出手腕了,冬天吹冷风的时候,会把他的手吹得红红的,她不要润肤的膏脂,想三哥给他自己做身衣裳。
她知道三哥很惯着她,别的同门都挨过打,就她没有,她只要哭一下,三哥就舍不得了,三哥就算冬天自己不做衣裳,也会给她做新的。
三哥对她好,她也不想当白眼狼。
聂照捏了一把她的脸,姜月被冷风吹得皴裂的地方杀得疼,忍不住哼了一声。
“还说不用?看你那张脸冻的,都掉皮了。”聂照洗了块热脸帕,轻轻敷在她脸上。
姜月隔着帕子,闷闷的:“才没有那么严重。”
“还要多严重?等到整张脸皮都冻掉了?”
“三哥你别吓唬我。”姜月真想着那血肉模糊的场景,心里挺不适的。
聂照擦干净她的脸,指尖沾了点膏脂,放在掌心用体温揉开,再一点一点给她擦到脸上匀开:“早上擦一点,晚上擦一点,皲裂很快就会好。”
既然都用了,那就退不掉了,姜月仰着头,乖乖任由他摆布,她的手指伸到罐子里,也挖出一大块。
聂照瞥她一眼,没制止,说:“擦擦手上吧,省得起冻疮。”
没想到姜月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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