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目圆瞪,少女面色煞白,身子颤抖不休,若非被云幽魅撑住,险些就带着椅子一起向后栽倒,更满心怨毒,诅咒要将这禽兽搞死。
剧痛之下,这似乎是醉月唯一的浮木,她死死抓着,想着自己脱困之后,不光要将白夜飞狠狠折磨,让他求生不能,更要将他全家人斩断手脚,求死不得!咬牙之余,又闪过想法,自己听血滴子那些奴才说,这些公猪不但喜欢凌虐弱小,还一个个都自以为是,看见女性啼哭,就以为是征服了什幺。
那自己大可不用硬撑,只要配合啼哭,假意屈服,他就会得意自满,以为有用,待他松懈了戒心,就是自己复仇之时。
少女有了主意,决定放下面子,啼哭讨饶,先让这公猪停下折磨自己,再假意顺从,消解他的防备,等待机会。
反正自己已经被咬了一口,再被多咬两下也无所谓了,只要能找到机会反咬回去,比什幺都畅快。
到时候,定要公猪知道厉害,此刻的屈辱与痛楚,必将百倍奉还!只是,计划虽好,却卡在了起点,嘴里是那混账东西塞的毛巾,自己虽不至因痛楚咬到舌头而惨死,却说不出话,求饶都没得求。
方自叫糟,腹中的痛楚忽然止歇,醉月如同溺水之人忽然被拽出水面,不由自主大口喘气,呼吸空气,享受着难得的安宁…………我是怎幺了!醉月猛地反应过来,只是不被折磨,算什幺安宁?连忙将可耻的念头压下,想要抬头,却发现全身无力,几近虚脱,衣物更湿答答黏在身上,格外难受。
只这一下,自己就满身是汗,浸透衣衫,真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……思绪飘散,白夜飞貌似斯文的温和微笑出现在眼前,笑吟吟问道:“是不是有话要说了?”醉月支吾着发不出声,连忙点头,散乱的金发被汗水黏在面上、颈上,形容狼狈,濡湿的衣裙紧贴着肌肤,勾勒出玲珑的曲线,再无半点高傲与执拗;期盼的眼神,像是温顺的小羔羊,清纯而无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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