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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的时候,弦断只在一瞬间,当一个人再没什么东西可失去,也再没什么机会能再争取到所想要的,生命也就失去了苟活的意义。
赫连煜起先发觉她的抗拒减弱,以为是她终于屈服配合了,结果在某个瞬间,男人察觉到她的意图。
他猛地将人下颌掐住制止她的自戕,怒声道:“你要干什么?”
秦乐窈的口腔无法闭合,赫连煜的拇指摁在舌上,异物感让她有些难受,眼眶瞬间都红了。
“我松开你,别犯混,听见没?”赫连煜观察着人的状态,慢慢将手松开。
就这么须臾片刻的惊吓,两人的情绪似乎都有所缓和了下来。
“你刚才是要干什么?”赫连煜蹙着眉头沉声问。
“咬舌自尽啊,看不出来吗。”秦乐窈的语气平淡,就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赫连煜察觉到她状态不对劲了,刚才那一下的力道之大速度之快,那是下了狠心的,若非他阻止,她现在必然就已经伤重了。
“你有病吗秦乐窈?”赫连煜满腹的情绪发不出来,看着她这么一副认命躺在床上的样子,心里又舍不得,酸酸麻麻的,起伏着胸膛,“我要娶你,你恨不得去死?”
秦乐窈的满头青丝散乱在床榻间,簇拥着中间那张清绝美艳的脸,却是没什么神韵,死气沉沉的。
“那不然呢,我该怎么办。”她茫然地看着他,好像真的是在询问他的意见。
“我好讨厌男人碰我。”她平静地说着,“很讨厌,每一次被侵犯,都让我无比的抵触。是每一次。”
“可是有什么办法。”秦乐窈从赫连煜那双震惊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脸,“我十五岁的时候救不了自己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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