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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里的小倌往外一瞅,玩笑道:“可是现在吵架啦。”
“宝贝儿,不懂了吧。”康兆和这种花丛浪子显然是经验老道,摸着小倌软和的腰肢,说道:“能吵那不正说明是有感情的呐,不在意的那就直接撇下拖出去得了,值得费那口舌精神?”
小倌点头道:“说的也是,大将军那威武的模样,一看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主。”
秦乐窈被他怼在眼前的这一问,被迫仰着脑袋,最后承认道:“都有。”
“乐窈只是一介布衣,只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,将这日子过顺畅了,亲朋在侧,足矣。”
“您是皇亲国戚,我们原本是永不会相干的云与泥,我得您庇护,心里念着感激,但终有一日我还得回到自己的道路上。”
“而到那个时候,今日种下的一切因,都可能会变成我无法承受的果。”
“您能明白我的忧思吗?”
秦乐窈并没有读过什么太多圣贤书,她跟人打交道的本事都是从前萧敬舟教的,已然是竭力想将这番话说得再委婉些,只盼不要触了赫连煜的霉头,引他不快发怒。
她目光恳切,但面前的男人却是始终阴沉着一张脸,他眼里有风暴,存心不让事情变得含糊不清,沉声道:“不明白,说直白些。”
秦乐窈喉间动了一下,有些忐忑,而后闭着眼为难道:“……就是、到时候与您相干的随便来个谁都能轻易捏死我,我害怕,所以小王爷您能尽量别将我们这关系带去人前吗?”
“你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,你老实在老子身边待着,谁能动的了你?”赫连煜蹙眉沉声道:“这才什么时候,你人在我这,心里边每日都在为以后脱身做打算,怕就在无乩馆里踏实住着,没人赶你走。”
马车里的康兆和不过捻了颗葡萄扔进嘴里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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