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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看起来清减了不少。”萧敬舟眉眼斜睨着那封书信,“上一次收到消息,还是说沉香酒庄上供御酒出了问题,但有惊无险,甚至因祸得福,搭上了水云楼。”
“白玦,她不该是这般落寞的模样。”
男人的声音醇厚,带着年长者独有的阅历感,还有隐隐掺杂的些许心疼,“她连从前的眉眼间的那点狡黠都没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白玦虽然也跟秦乐窈相识已久,但他没有萧敬舟那般厉害的眼力,也并看不出来从前秦乐窈眉眼间所谓的‘狡黠’是个什么意思,但他深信萧敬舟说的话不会有错,便只好猜测道:“许是年关之后,这中间又再出了些什么事情?”
白玦不自觉低头瞧上了自己手中的这封信,若是真如他猜测的那样,那么就意味着答案就会在这封信里了。
萧敬舟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,他将那薄薄的信纸拿在手中,慢慢展开来。
玉扳指在纸面上用力压出了痕迹,越是往下读着,眸光就越是凝重深沉。
秦乐窈回到自己房间里的时候,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。
她用后背将房门抵上,阖眼就这么靠站在那,脑子里完全处于了放空的状态。
说不上来为什么,就觉得有些累。
这时背后的门板被人扣了两下,外面的赫连煜察觉到门后有人靠着,出声道:“乐窈,是我。”
秦乐窈那股颓废的情绪收拾得非常快,她几乎是立刻就站直了脊柱,换上了从容的笑颜,开门将他迎了进来。
“你回来了,我还以为得到傍晚了。”
赫连煜身着一身江湖侠装,应了她一声之后进了门来,随意问道:“你刚刚是靠在门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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