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此地无银三百两?”薛霁初激动说着,“那骁骑将军是何许人也?我从未听你说过背后还有什么靠山,我一直以为你真的是孤苦伶仃一人谋上进求发展!”
薛霁初心里的情绪杂乱,但此时此刻民族大义仍然是要站在儿女私情之前,罂华两个字像烙铁一样贴在他心口上,烫得他鲜血淋漓,“乐窈,其他事情先不说,我只问你,既然行得正坐得直,为何在这个节骨眼上,要请你背后的势力出来从中作梗?”
秦乐窈正欲开口,薛霁初红着眼睛打断她:“你只回答我,为什么怕被查?”
此种情形之下,答案几乎是呼之欲出的,根本无需再回答什么。
秦乐窈有口难辨,薛霁初是个嫉恶如仇还很倔强的性子,往好听了说是刚直不阿,难听点就是认死理的轴,若是真的承认自己酒窖中就是有罂华,难保他不会干出什么‘大义灭亲’的事情来。
“霁初,你相信我吗?”秦乐窈平静地看着他。
“为什么从中作梗,害怕稽查?”薛霁初不答反问。
“你相信我吗?”
“为什么从中作梗,怕被稽查!?”
林间微风吹过,枯枝上掉落了些许碎雪,落在秦乐窈肩上。
她神色微有黯淡,明白过来,“你不信我。”
薛霁初:“事实当前,外面那些官兵霸道阻拦,你叫我如何信你?”
“那你想如何?”秦乐窈又问。
第22章 两年为期
大约是秦乐窈疲惫的模样唤回了男人些许的理智,薛霁初喘着气尽快让自己冷静下来,复又劝说道:“乐窈,我信你的为人,但是你糊涂啊,为商者最重要的便是信义,越是这种遭人怀疑的时候,就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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