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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小侯爷说,那是北疆来的灵犬,能闻见脏东西。
那批供给酿制局的酒水中,也有黄粱梦,而且还是占的大头。
一种微妙的第六感让秦乐窈心里没有来的有些慌,她站在原地,张管事又问了一句:“少东家?”
或许是她多虑吧。
秦乐窈望向酒窖的方向,冬夜森寒的冷风直往脖子里灌,把耳朵吹得通红,她思虑再三,最后终究还是放心不过,“叫上两个伙计,把黄粱梦的酒窖给我打开。”
庄子里的酒窖多,黄粱梦所占的面积并不算大,窖门打开后下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,里面装的全是烈酒,也不能点火把照明,几个伙计摸黑爬下去又摸黑爬了上来。
“东家,里头太黑了,这要是万一撞上了哪个坛子倒了,怕是整个的就全毁了,要不明天早晨天亮了再来看?这两日天气好,卯时便有天光了。”
秦乐窈知道晚上的酒窖不好进,若非是这个原因,那禄少卿也不会应允她明日早上再行点检。
禄少卿提出要查账簿和黄粱梦的时候,秦乐窈自认身正不怕影子斜,一口欣然同意。
禄少卿多少有些因素是看在她态度确实坦然的份上,再加上之前她说的也确实有些道理,才姑且将她放了回来没有拘在囚室之中。
但是秦乐窈现在站在酒窖前面,有一股没由来的心慌。
她从商多年,能带着那一双无甚大用的父兄混到如今的地步上,端的便是胆大却心细。
“不行,天亮外头就来人了,只能现在。”秦乐窈往漆黑的酒窖里看了一眼,“这样,你们三个一起下去,两人开道,就搬最外头的一坛出来,求稳不求快。”
老板娘坚持,几个伙计应声后便又再下了酒窖去,不多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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