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赋笑了一下:“外面的兰英花开得很好,娇河君想要随同奴婢一同去看看吗?”
许娇河抬起头,稍稍打量了她几瞬,说不清楚的怪异自心间袭来。
但她依然颔首应允道:“好啊。”
……
看完兰英花,兰赋又说忙碌了数日,想在宗门的四处走走。
主仆两人也说不好是谁陪着谁。
不过在偌大的云衔宗游览一通,总比困在虚极峰内要好上许多。
比起天地之间的景色,许娇河敏感察觉到兰赋注视自己的次数更多。
她明里暗里盘问了数次,却也问不出什么来。
待到明澹归来,她才知晓,为何兰赋欲言又止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眷恋不舍。
沐浴在寂寥的月色之下,推开房门的青年白衣带血,狭长眼睑下方新添了一道细密血痕。
仿佛温润的美玉裂出瑕疵,这道伤口为他清俊的容颜渲染出一丝堕落高台的诡魅感。
时至深夜,许娇河等得犯困,乍然看到他的身影,一时间未曾反应过来。
“缓、缓之,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?!”
许娇河瞪大眼睛,只以为自己出现了错觉。
就算人族占据劣势,但凭借明澹大乘期的修为,又有几人能将他伤至如此。
明澹旋身关门,又行至许娇河身边坐下,目光透着说不出的阴冷。
许娇河急忙拎起手边的茶壶,倒了杯早已凉透的洞庭春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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