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不疼,对于大乘期的修士而言,这点疼痛不算什么,”
回应他的,是许娇河下床穿鞋的声响。
明澹登时转过头去,脚步自发迎向朝他走来的许娇河。
许娇河穿着雪白的亵裙,微微展开双臂,像是想要拥抱,最后又拉住明澹的衣袖,低头像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嗫嚅道:“是我不好,总是在麻烦宗主……这些痛楚,宗主合该让我独自承受。”
她的嗓音再次涌起明澹熟悉的尾调。
是与纪若昙断契之后,卧在床榻不吃不喝的那三日里,经常发出的脆弱哭腔。
明澹的心跳声从小到大,一种他从未有过的悸动在胸腔内快速扩张。
如果可以,他真的很想捏着许娇河的下巴,尽情欣赏她哭泣的模样。
但他克制了自己卑劣的欲/望,轻轻按住她的肩膀:“你与纪若昙断契之后便是孑然一身,我又如何舍得看你颠沛流离?既然身为云衔宗之主,就有责任将每位宗内成员庇护在羽翼之下。”
明澹说得大义凛然,极力为这层暧昧气氛的内里,披上一件无可挑剔的外衣。
他以为许娇河会感念自己的善解人意,不会过早地回应这份彼此心照不宣的感情。
然而许娇河却倏忽问道:“宗主庇护我的感情,同庇护他人的感情是一样的吗?”
明澹的手指一紧,指尖嵌进许娇河的衣衫,将她捏得骨肉微疼。
许娇河没有退缩,直勾勾的眼睛半挑,同他对视。
明澹忽然说不出话来。
他的大脑迅速思考起来,是表白心意,还是留有余地,才能更容易赢得许娇河的倾心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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