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披着兰赋递过来的白狐裘,歪着身子坐在床沿,脚上套着羽缎制成的亵袜,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,裙摆扬起,生生露出一段雪白的踝骨。
“师母叫兰赋下去吧。”
游闻羽恭敬地请安,随声而出的话却不容反驳。
许娇河有些不愿,抬眸望着兰赋,想了想,才勉强道:“那兰赋你在外面守着吧。”
兰赋应诺,到了外面。
窈窕而颀秀的身影支在窗畔,像是在对谁提醒自己的存在。
许娇河这才正眼看向游闻羽:“有事快说吧,我乏得很。”
她说这话时,嗓音透着股恹恹。
看着她,游闻羽不知怎么想的,也没撑起噤声结界。
他搬过一把凳子,在许娇河的不远处坐下,倏忽正色道:“师母的未来是如何打算的?”
“如何打算的?”
“当然是同你师、同纪若昙合离。”
许娇河顿了顿,厌烦地蹙起柳眉,像是饭碗里落了只苍蝇一样,犹豫再三,含糊地扯到纪若昙身上,“纪若昙背叛了云衔宗,便不再是你的师尊,你也无需继续称呼我为师母。”
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。”
游闻羽一本正经道,“您也一样,一日为师,终身为母。”
若纪若昙只是犯了寻常的错误,游闻羽的话传出去,多半要被人赞一句有情有义,做人不忘本。
可他的师尊,曾经在小洞天内的地位有多么高,如今跌得就有重。
许娇河脸上那道强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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