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她的动作更快。
那少得可怜的血液,在奇异的力量运转下,光速填满了整面石镜的纹路。
黑与红的色泽相衬,使其观之不似上仙使用的仙器,而更像是一扇带来不祥的灾门。
开启的钥匙不在许娇河手中,血液又成为了解除封印的密文,石壁上对应的最右侧巨镜亮起。
随着画面涌入眼帘,许娇河惊呼起来。
因为在象征过去、现在、未来某一时段的镜子里,她第一眼看见的,竟然是明澹。
镜中的明澹坐在虚极峰的内间,摊开的掌心上方闪烁着一只纸张化作的飞鸟。
这是小洞天内常见的传送密信形式。
阅后即焚,绝无踪迹可寻。
明澹看完信,取过手边茶盏,斟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洞庭春,却并非自己饮用的模样。
他的眉梢涌动着一种许娇河从未见过的、毫不掩饰的雀跃和期待。
轻轻笑道:“临近大战,竟然叫我发现了个这么有趣的秘密。”
话音落下,他站起身,端着茶盏走向另一侧床榻。
而后许娇河在那张简素古朴的大床上,见到了只穿着一件单薄纱裙的自己。
“……?”
她怎么会出现在明澹的床上,还是这副姿态?
许娇河窘迫地睁大眼睛,情不自禁低头看了眼阖目昏眠的纪若昙。
她赶紧用手掌盖住青年无知无觉的眼皮,企图将情绪中的困惑和尴尬一并盖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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