苞待放的白栀子。
而被嘲讽的人,望着她,仿佛肮脏的乞丐在瞻顾月宫中的神女。
大家也不说话了。
交流的声音不复,反馈的内容也失去。
所有人盯着无知无觉的许娇河,直至纪若昙淡声道:“既然没什么线索,那今日先这样。”
说完,他啪地关掉了传音古螺。
没了纪云相和宋昶的加入,冷冷清清的密林内,又只剩下纪若昙同许娇河独处。
相对无言的每一秒每一刻,都是让许娇河发自内心地体会到什么叫做度日如年。
她也顾不上时辰尚早,还不到入睡的时刻,将双臂横在胸前,紧了紧身上的斗篷,又把脑袋歪向看不见纪若昙的一边,闭上双眼便打算装作假寐。
尽管不停地对自己念叨着远离纪若昙,他是个不负责任、无法依靠的男人。
但在纪若昙守候的夜晚,许娇河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踏实感围绕,居然很快沉入了梦乡。
她轻缓的鼻息渐沉,交叠的手臂微微放松,却仍然是防备的姿势。
也只有在这个时刻,纪若昙才敢大胆抬起眸光,毫不遮掩地任凭爱意外泄。
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许娇河。
一刻、一个时辰,又或者一生都心甘情愿。
……
而后密林的遥远处,一声野兽的嚎叫声骤起。
沉眠的许娇河缩了缩脖子,眼皮覆盖下的瞳珠也无意识地转动几个来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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