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堆。
思路之流畅,言辞之锋利,全然不像曾经一争吵就会脸红结巴的小草包。
她负气离开纪若昙身畔,朝着密林中闷头前进。
又被纪若昙再次拉住手:“不准随便离开我的身边。”
“你管得着吗,纪若昙?”
“莫说我们的关系名存实亡,就算一如从前,那我也是你的道侣,不是你的奴隶!”
“你究竟懂不懂得如何尊重一个人!”
许娇河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,却怎么也撼动不了纪若昙钳制着她的手,忍不住跳脚大喊道。
“我刚说的话你已经忘了吗?离开我的身边你会死。”
“还是说,难道你想死在这里?”
纪若昙紧蹙眉梢,狭长而秀美的凤目淬着寒冬凛冽的冰霜。
他清楚许娇河是个平素连不吉利的话都尽量避免出口的人。
惜命到一定地步,唯有用此等办法,方能令她老老实实留在自己的身侧。
闻言,许娇河迈开的步伐果然停下了。
她顿在三步外的位置一动不动,但也没有回过头来,与纪若昙发生任何目光接触。
纪若昙望着她的背影,只听见一句话传入耳畔:
“你说得很对,纪若昙,我确实是个怕死的人。”
“然而在这一刻,我不知为何,突然开始思考起,是死更可怕。”
“还是留在你这样的人身边更可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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