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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闻羽没有看他,也不曾看许娇河,垂落的目光偶尔落在两人相牵的双手上,复杂渐生。
而置身在漩涡之中的许娇河,眼下根本顾及不了别人的目光。
或许说,就连身侧的纪若昙是如何作想,她也旁顾不了。
她微凉的手指陷在纪若昙炽热的掌心,那股暖意似乎要顺着相触的双手,融化她好不容易树之高墙的心灵——怎么会有人的肌肤如此温暖,心却冰冷至极?
一瞬间,许娇河很想甩开纪若昙的手,当众揭开他对自己犯下的残忍之举。
可当她的视线对上纪若昙的眼眸,顿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纪若昙的瞳孔灼热亦然,其中透出几乎烧化冰雪的滚烫。
令许娇河恍惚产生幻觉,竟然以为那并非希望她完成约定的请求,而是隐忍过度的情意。
“走吧。”
纪若昙的提线唤回了落入内心思绪的许娇河。
她言不由衷地应了一声,而后默认了纪若昙的提挈,二人越过自觉退后的游闻羽,作为领首者,与紫台的宋阙、宋昶父子、如梦世的纪云相、度厄长老,相互称映。
“还不曾请教无衍道君,如今是什么个情况?您应该知晓虚清境此行凶险,并非儿戏吧?”
许娇河甫一站定,在众修士中地位超然的宋阙迫不及待发难道。
只是他到底自持名士风范,不愿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,便做出指桑骂槐的腔调。
纪若昙目不斜视,冷淡道:“我的道侣有非去不可的理由。”
“敢问理由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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