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,连忙找补道:“要麻烦宗主抽空回来一趟,实在是我不懂事。”
她说这话时,活像个逃学找不到正当理由,又害怕先生惩罚的孩子,胡乱低着头,不敢同明澹对视,只在心中向天期盼着对方别再问些自己根本回答不上的东西。
然后听见一声雪化般的笑:“这里只得你我二人,你不必如此拘束的。”
许娇河循着笑声抬起双眼,发觉一向正经的明澹眉宇之间映出一片忍俊不禁,“你愿意问闻羽,或者问我,皆是你的自由,我只是疑惑他为何同你说起,又不将整件事说清。”
像是被这种无奈和温柔打动,许娇河练完剑到现在紧绷的身躯缓缓放松下来。
甚至也开起玩笑:“其实是因为宗主待我最有耐心,想着多问几句您也不会烦的。”
闻言,明澹的神色更是柔和,他雪白的衣袖落在桌面,用手支着侧颊,面孔靠近许娇河一点:“我从不会对你不耐烦,你也从不会因为旁人的言语私下揣测于我,这样很好,我很自在。”
明澹的话音肖似其人,如同笼龛中的神明,鲜少带有暧昧游离的情绪。
进入耳畔,许娇河却莫名感觉到颤意累积、耳廓发烫。
贴着凉浸浸的发丝,内里的赧然越发分明。
她仓促又饮下一勺微凉的汤羹:“宗主还是先与我说说昏迷后的事。”
“好。”
明澹答道。
他温声轻语,详细周全,涉及自身的方面,亦将当时的心绪和想法直接剖析到底。
许娇河听了,深觉有理。
原本不欲责怪他的心思更是全然隐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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