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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眼下看来,她似乎也在积极地为自己寻求着退路。
宋昶、游闻羽,他们还都年轻,身上的共同点是有权有势、天赋出众。
不论许娇河依附谁,都能过上与怀渊峰上差不太多的日子。
想到这里,明澹望着许娇河眼瞳半湿,楚楚可怜的面孔,心中情不自禁涌现一个出格的念头。
既然她长得如此美丽,又惯会见风使舵。
……是不是只要给予她旁人给不起的甜头,她就会满心欢喜地缠绕着自己呢?
这股念头令得明澹浑身略僵,紧接着一缕病态的兴奋感侵入脑海。
他宽大衣袖下的手指紧紧攥住扶手,借此控制自己的神色表情,面上依然像是真心替对方考量一般劝解道:“娇河君放心,尽管无法予你情意,但若昙至少是个负责的人,定不会弃你于不顾。”
“宗主何必将我当成个孩子般哄着?”
许娇河哀怨地睇了明澹一眼,前端的对话耗费她太多的精力和情绪,好不容易勉强维持着仪态的身体,又仿佛没骨头似地软了下去。她喃喃道,“人活一世,我也想尝尝情爱的滋味。”
娇滴滴的嗓音,和水蛇般的腰肢一样软。
许娇河不看明澹,将手头的茶盏同桌上的另一只放在一处后,她垂眸半靠在木椅的椅背上。
因着这个姿势,那原本在衣裙下面晃荡的脚掌亦探出裙底,露出尖翘玲珑的一截。
便是这一截,落在明澹眼里,成为了他四平八稳的生涯中,迅速落地生根的反骨。
某个计划,在他的目光聚焦于许娇河的鸦发上时无声初具雏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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