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境之内没有四季之分,自然也不需要御寒的厚实衣物。
她垫着游闻羽的元青外袍,自己身上的狐绒披风,则堆成毛绒一团搭在膝头。
白皙的额头沁出层薄汗,让原本不食人间烟火的柔美素面,多出几分光润而妩媚的绮色。
“嗝、本来说好了,是我恭喜你升至通玄境。”
“……怎么到头来,变成了你送我礼物?”
许娇河小小地打了个酒嗝,连带着眼前的游闻羽晃出微微几分涣散的重影。
她的视线难以聚焦,索性竖着手指戳来戳去。
一时磨过游闻羽因端着酒樽而凸显的清瘦骨节,一时又捅一捅他绷紧的结实小臂。
今晚的游闻羽不愿趁人之危,只想做个正人君子。
他瞥她一眼,劝道:“师母,您醉了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,我才没有醉。”
许娇河见他不听自己的话,将手中空了的酒樽一丢,变本加厉地搭住他的肩膀,故意横眉冷声道,“你,嗝、口口声声称我为师母,却一点都不听话,真、真是该打!”
她原想扮出十分威严,奈何寓意断断续续,倒像个刚学会说话的小结巴。
不能与醉鬼讲道理。
游闻羽无奈,只得装作受教:“是是是,是小徒的错,还请师母原谅。”
“这才、乖嘛。”
许娇河如愿以偿被抚顺了毛,她撤掉手臂,改用下巴定住游闻羽,借此支撑摇摇欲坠的身躯。
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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