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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从节理直气壮道,“相比无衍道君的死因,一个普通人的性命不值得可惜!”
“长老您错了,师母不是普通人。”
游闻羽站直身体,坚定地说道,“她是与师尊进行了结契仪式的道侣。”
他的话将大家极力忽略的问题重新摆在台面上,这一举动促使薛从节的目光又冷了几分。
“你身为弟子,如何能够不关心师尊的死因?”
薛从节抬起头,视线与高出他许多的游闻羽撞上,怫然斥责。
“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闻羽当然关心。”面对薛从节的斥责,游闻羽不卑不亢,“只是师尊同师母本为一体,师尊既已灭道,这份恩情,我理应回报到师母身上。”
“更何况,师母也并非不愿配合,她早将所见所闻悉数告知于我,由我代为禀告给了宗主。”
“长老又何必苦苦相逼?”
“今日场景,假使师尊泉下有知,心中不知该生出多少凄凉之意。”
声到最后,但见哽咽的颤音。
许娇河缩在游闻羽的背后,听到他将孝义恩情抬出来时,便知晓这场仗执法长老必输无疑。
也难怪,云衔宗上,论口舌本事,谁又能比得过纪若昙唯一的弟子。
她虚倚着游闻羽,偷偷用余光打量在座的阁主首徒,见他们的面孔上均露出动容之色。
心里更是得意。
话说到这个份上,若薛从节还要硬来,那就是犯了众怒。
果然,薛从节能混到执法长老的位置,也不是个一根筋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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