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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正襟危坐,觉得厕所什么的也不着急:“刚刚好像是错觉,现在没有那种感觉了,布鲁斯什么时候到啊,真慢。”
“那就好,”阿尔弗雷德摸了摸我的脑袋,但是话还没有说完,“还有比如说这个宠物会是谁操办的,为什么还会有夜场。对了,我刚刚好像在奥斯瓦尔德那里看见了今晚表演的节目名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