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,很显眼。
阿尔弗雷德的表情一时间很复杂。
我敲手手,诶呀一声,故作可爱:“呀,原来是生理期来了呀。”
心虚的冷汗顺着向下淌,我根本不敢看他。
啊内个,就是内个
阿尔弗雷德不亏是阿尔弗雷德,他的职业素养就摆在那里,只是按了按太阳穴,开口询问:“您带卫生棉条了吗?”
“让,让工作人员送吧,”我别看视线,早就忘了个精光,想起这家伙又是个洁癖,顺带在一提,“再换一间屋子。”
看着沾上床的血,虽然按理来说这是件很平常的事情。
但出现在这里,就感觉不平常了起来。
这个房换的...他们不会以为我们在玩什么大尺度的play吧。
该如何和奥斯瓦尔德他们解释,这一切都不是他们想象的那个样子。
其实压根就没有那么激烈,其实压根就什么都没有发生!
已经能想象出他们内心大为震撼,但表面波澜不惊,点头配合说[好的,那当然了,您放心,我们受过专业的训练,当然不会误会]的画面了。
等等,听我解释,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!
坏了,我本就不怎么高尚的形象又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。
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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