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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拉起她的手,另一只手滚动佛珠,于是深棕色圆润光滑的黄花梨从他手上褪至她的柔荑,佛珠间挤压碰撞,惊扰了寂静夜。
安然无恙?求手链?关山越到底是病情有所好转,还是又恶化?她摸不准,想着有机会的话去试探一二。
她心里藏着事,便没有分出精力去在乎自己的手。关清鹤见她不反抗,内心的情思如干瘪的海绵浸了水,逐渐饱胀,原本安分的指尖滑动,勾动她的手心。
“你干嘛!”她猛地抽手,怒目而视,下了驱逐令:“还有事吗?”
“不干什么,就是觉得你又瘦了。很累吗?”
“不累。”她反射一般地回答,心里思考着应该如何切入到关山越的情况。
“你最近累不累?爸爸怎么样,胃炎好了没?”
“我还好。”关意绵周六日实习时,都是和一些加班的哥哥姐姐一起工作,关清鹤偶尔去,但两人没碰过面,所以问起近况倒也不突兀。“爸爸也挺好,最近很有活力。”
——如果他没骗他,那也就是说关山越或许情况还不错?思及此——关意绵无法辨明内心的所有情感,但是能大概感觉到喜大于忧。上次病房一事过后,她狠下心要独立自主、要割断血脉相连的亲情,可今天收到关山越的手串,又克制不住心软。或许不幸的家庭有部分便是如此——幼时坚硬决绝,长大后反而忍不住变得柔软;内心每每发誓要老死不相往来,实践起来却总是“缺斤少两”,更有甚者陷入对自我pua。关清鹤很会挑时候,自打她不再害怕打雷便爱上雨夜,他今日来,往日恨不得食其肉的恨竟也短暂地稀薄。她对他从依恋再到恐惧,今夜却跳出以往的经历与评价,独自成篇。
“爸爸最近在上班吗?平时好像都看不到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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