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说话不腰疼!我就想让他得到报应怎么了!我不该发脾气吗!我不能发火是吗!就因为关山越有钱,所以我想离开这个家都不被允许吗!即使我受了天大的委屈!即使我想去死!薛尽洲,你的眼里是不是只看的到利益!!”
直白粗俗的语言揭开血淋淋的伤疤——被亲哥哥强奸、被亲生父亲“威胁”,以及被亲近的人“操纵”。她一口气说完之后就捂着脸小声绝望地哭起来。
她还戴着“手铐”,手腕并在一起时发出刺耳冰冷的摩擦声。朱九良默然,终于松开双手,替她把这对硬度不高的情趣用品掰变形取下来。
薛尽洲也沉默了,回想了一下关山越和关清鹤的做法,又代入自己——假使自己是关意绵?那这确实好过分。从她的角度看,关山越对关清鹤几乎是明晃晃的偏爱,自己和朱九良的做法又太“理性”——
爹不疼还没了娘,唯二信任的两个人还在这事儿上没什么人情味儿。绵绵说白了还是个没成年的小姑娘,一连经历多重打击,情绪失控也合乎情理。
是他没有将心比心,是他太想当然了。
可怜的绵绵——
他眼眶里也染上湿意,半蹲下身诚意十足地轻声道歉。
关意绵不说话,松开手把朱九良推开,又立马变成蹲在车座上的姿势,把头埋在臂弯里。她动作很快,可怜兮兮的小脸儿在换动作的时间里一闪而过,抗拒的姿态做得很足。
两人一同看着她哭得一抖一抖的肩膀,简直是揪心的疼。朱九良率先受不了,他拉开车门下车:“绵绵你等着,我去揍关清鹤。”
关意绵没有阻止,而是在朱九良离开后偷偷抬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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