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护机制一样,让他一直有种做梦般的、不真实的感觉。
此刻内心的痛意反噬一般齐齐涌来。
他盯着叁人离开的背影下意识去追,关山越一把抓住他:“你别冲动!冷静下来才能想下一步。”
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,关山越的内心同样难过。尽管知道兄妹之间不能一错再错,但他只能耐着性子安慰、开导。
至少先把局面稳下来吧。
关清鹤停住脚步,脸上尽是迷茫——下一步?现在的局面下,他找不到任何“生”的可能,除非时光倒流,那样他一定、一定从最开始就不会松手放开。
“事在人为。”关山越拍拍他的肩膀。
刚刚薛尽洲让秘书把车泊来了,他一路抱着不放弃挣扎的关意绵,同朱九良一起走到车内。
他刚松开对关意绵的桎梏,把她放在后坐上,就被狠狠扇了一巴掌,手铐冰冷的断裂的边沿剐蹭过他的脸颊啊,留下一道血痕。
薛尽洲慢慢扭回被打得偏向一边的头,垂眸看着关意绵。
她满脸都是泪,润湿的眼睛却在喷火,脖颈与下颌的青筋脉络都分明,显然是愤怒、冲动到极点。
“你干什么不让我说!你当你是谁!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出决定!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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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又睡着了,明天一定不要再做ddl选手ta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