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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九良本就煎熬痛苦,又见到这样的关意绵,眼泪更停不下来。他一把扯断镣铐——这种情趣类的对他来说很脆,虚握着关意绵挣扎到有青红勒痕的手腕,愤怒地看向关清鹤。
薛尽洲同样也盯着他,目光如炬。
关意绵双手自由之后就紧紧搂着朱九良的脖子趴在他颈窝。手腕上断掉的手铐接口处扎进朱九良的皮肤中,他一声不吭,反而把关意绵环得更紧,两人仿佛连体婴儿一般长在一起、不分你我。
关清鹤眼神阴鸷。
——他和关意绵就算做爱时,也从没这么紧密相贴过。
他心里满是酸涩与嫉恨,这令他忽视掉周遭的一切,忍不住上前:“绵——”
“逆子!”关山越见到这荒唐的屋子与被锁住的关意绵,气得浑身都在颤抖,一脚把关清鹤踹到地上。随即他感到有些晕眩,便扶住墙,内心还是不解气,又添了两脚:“你真是——你真是——”他脑补着关清鹤的恶行,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骂他。
关清鹤蜷在地上一言不发,身体的疼痛远比不上心痛——
倒地前他看到关意绵看垃圾一般地看他一眼,随即又趴进朱九良怀里。
绵绵这么——这么依赖朱九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