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鹤常穿这种睡衣,她断定这是哥哥。虚弱的身体渴望拥抱,她扭动着蹭过去:“哥哥……”
软糯无力的声音啊——此刻可怜的她,同以往虚假的她、带刺儿的她都截然不同,仿佛是最暄软的雪媚娘,一口咬下去香甜可口,嫩滑腻歪的口感糊满整个口腔,还带着一丢丢凉丝丝的抚慰。
“哥哥抱着绵绵睡——”高烧带来混沌,错乱的她又回到小时候,那些个雷雨交加的夜晚。
秦之然的手在半空中僵了好久,听到这话,终于忍不住落下,轻轻拍着躲在被子里蚕蛹一般的关意绵。
长这么大,他好像头一回被需要。
心底仿佛有罐子被打破。
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寂寥感从玻璃碎片中飘起,顺着五脏六腑蔓延,他在口腔里品尝到让人几欲落泪的苦涩与甜蜜。
——虽然他自认为已经坏到彻底,但此时却忍不住为这虚假且无足轻重的拥抱动容。
“睡吧。”
他眼眶潮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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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我记得小时候打屁股针,医生有时会用一个粗糙的圆盘状的东西开瓶子,也不知道那个叫什么。
然后关于发烧能不能烧成脑膜炎这个事——小时候好像听说过,不过可能不准确;我去网上查了查,有说能的,也有说是因为脑膜炎才发烧的。
hhhhh秦之然虽然平时看起来不像纯情小伙,还一肚子坏水,但他应该是在男女之事上最单纯的一个了,连片子都不想看的内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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