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过分,关清鹤无比懊恼,用被子卷住关意绵横抱起她就往外出。
秦之然吓得赶紧跑到二楼卧室装睡,连肿胀的肉棒都顾不得。
急匆匆的关清鹤没察觉到秦之然来过。他抱着关意绵上楼去卧室,把她连被子放到床上,赶紧抽出床头的体温计给她测上,然后又开灯去翻退烧药、消炎药等。
“哥……”装睡的秦之然感受到身边猛然多出的一坨,又听到叮叮咣咣的动静,被这架势吓得有些慌张。他想知道到底怎么了,于是睁开眼,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:“怎么了……大半夜的……”
正在拉抽屉的关清鹤眉心一跳——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,竟然把秦之然忘了。不过他赶快镇定下来,装模作样咳了两声:“你睡你的。”
他转头粗粗扫了一眼秦之然,却看到了他明显挺立的裤裆,急了:“你穿我裤子勃起干什么!”
刚刚两人喝酒的时候,秦之然为了打消他的疑虑,坦言自己对性、对女性的厌恶,还说在医院里向他开口讨要关意绵的行为是被殴打的不甘在作祟——他才不会喜欢逼死姑姑的凶手。关清鹤之前还对他的说辞半信半疑,现在完全相信了,甚至觉得他在自己打坏注意;又想到他和自己一起洗澡的行为,登时像吞了一口苍蝇。
“别别别……哥,我没内意思,我就是……就是做春梦了哈哈。”
“你放屁!你不是说讨厌这事儿?你做什么春梦!”
“不、不是啊!哥你也是男人,应该知道咱们生理上和心理上有时的确不能达成一致的哈……”秦之然又慌又社死,乱诌一通。
关清鹤听闻,皱了皱眉头,没有再反驳,心情愈发烦躁:“你走的时候帮我把这身睡衣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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