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勤奋地耕种,带着关意绵一次次登上绝顶高潮。到最后,关意绵眼神涣散,只剩下绷紧的脖子、颤抖挺起的胸腹与绞紧的媚肉还在不知疲倦地给出反应。
关清鹤把关意绵做到晕了过去。
他幻想着绵绵叫自己哥哥的样子,又用抽插了百下才射。
花心被激流冲击,昏厥的关意绵也忍不住又抽搐几下。待到肉棒拔出,一点点白灼溢出穴口,她还在无意识地颤抖着,就像风中被雨不停拍打的残荷。
“好可怜呐。”餍足的关清鹤解开她的手铐,看到上面都有了青紫色印子。
他心疼地抱着关意绵去洗澡、给手腕脚踝上药,又换了个床单,找了一些棉花布料改造了一下手铐后又把她锁起来。
随后他穿上一件新睡衣,走出房门,来到对门关意绵的门前。
他输入指纹与密码——他知道关意绵还没来得急换;轻车熟路摸进她的卧室,从枕头底下掏出来手机,边回家边看。
——面部解锁。
他拿着手机回到卧室,对着沉睡的关意绵解锁。解锁后他径直点开聊天软件,找到里头的朱九良,一点点向上翻。
两人最近的聊天都是通话记录,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。他翻到关意绵实习之前报志愿的那几天,两人的文字与语音交流才逐渐变多。
热恋期的情侣之间,说的情话不可谓不肉麻。关清鹤强忍着内心翻腾的醋意,逼迫着自己一点点看下去,记着两人聊天的口癖,模仿着关意绵的说话方式。
学得差不多了,他又去找薛尽洲的对话框,但聊天记录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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