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洗。其实她下去的时候他思考了很多,他想,只要关意绵不主动放手,那他也是不愿意放手的。
病态的爱啊——
他在内心感叹,甜苦交织。
两指分开阴唇扣弄着里面的精液,朱九良妥协一般地回答:“你心里有我,就行了,绵绵。”
热热的欲望一点点安抚着她。关意绵迷迷糊糊地享受着他的服务,又困又有些惊讶——薛尽洲真是神了,猜得这样准。
洗漱完已经很晚了,朱九良抱她回床上,关了灯。“睡吧。明天我喊你,作业里有价值的题目我替你标出来。”
作业作业——快睡着的关意绵听到这两个字也忍不住头大。她不像朱九良一样有保送的资格,虽然她现在成绩优秀,但是堕落的速度是很快的,她决计不能懈怠,否则也不敢保证考上a大。
虽然内心感谢朱九良的提醒,但她仍然踹了一脚这个给她焦虑的人。
朱九良忍不住笑出声,搂着关意绵渐渐坠入梦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