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莫问这么多。”
“为啥嘛?”
“哪个要叫你和你婶娘提你舅的?”
卫继祯的眼神似能把谭山雨的心剜个洞。
她悻悻地,满是内疚地回到房间,不一会儿听说,她大伯把婶娘打的不能下地走路。后来去了学校,没事她就想,为什么提了她舅,婶娘要挨打?走路想,吃饭想,睡觉也想,一边想,一边在内疚的情绪里迷茫。
不久,谭山雨心寒地明白,对一个女孩儿来说,不能改变命运,掌握自己的命运,活的会有多痛苦。
她讨厌大伯,他没有读完书,没有改变命运,任妒忌和怨恨蔓延,对无辜的爱人产生猜忌,活的多狼狈。
从那个时候,谭山雨陷入了,一种对生活,命运的思考,这似乎来的比同龄人深奥,他们还在青春期的萌动里苦苦探索小纸条上的句号。
这种孤独,迷茫的情感,让谭山雨开始怀念,她那素未谋面的舅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