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面对一些和她遥遥远远的人时,她舌头反而快过大脑。
那种不确定性让谭山雨偶尔是个躁动的姑娘。
所幸这次止住了,她问成了,“舅,你是不是酒量不大好……”
“啊昂?”
她舅像在反应她的话,脑袋埋在臂弯里,肩膀忽地抖动起来,在低笑。
“就是干服务业的”,卫泠指他的银行工作,“不喝酒不可能,和客户谈,喝酒,和领导……喝酒,和他们大堂……经理,还得喝酒。”
他声音轻轻的,末了,“到哪儿都得喝酒。”
“那舅,你喜欢喝酒吗?”
“啊?”卫泠醉了,“别人不管你,喜不喜欢。那是该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