撞进去,更深更重,引得花穴深处的嫩肉震颤着缠上来,绞得他几乎不敢呼吸。
“呃...嗯...啊!”
他撞一下她叫一声,随着动作越来越快,席向月已经发不出连贯的声音,只有细碎的呻吟闷哼从微张的唇溢出。
她早就没有力气,臀部数次软趴趴地往下垮,又被他强硬地捞回来,压住腰,承受更加强烈地插入。
这个姿势进得太深,龟头几乎每次都顶到她最敏感的点,她好像甚至能感觉到冠状沟的形状,花芯不堪忍受地摇颤,收缩,阖张。
可他动作总是迟疑又迟疑。总在她将要喷薄的的关头放慢速度,拔出肉棒。
如最无情的魔头,清醒地把玩、凌迟。
“呜呜呜,路行舟,你混蛋啊...嗯...”
生理上的空虚和心理上的委屈真的叫她泪流满面,呜咽着控诉他不可理喻的暴行。
路行舟总算心软几分,伸手去摸她脸,摸到一手温热液体的同时,被席向月一口咬住两根手指。
刚刚的郁结情绪建立起来的防线彻底崩溃,他唇角不自觉弯起来,凑近哄她,“我错了。”
随着他下落的动作,那根棒子又往深处埋了些。
席向月抖得不行,胀得要欲生欲死,但又听出他语气里的笑意,不愿轻易罢休,嘴上一点没松。
路行舟在甬道的极致压迫下慢慢往外抽,每一寸对他来讲都是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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