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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用力收缩着口腔,一边稍稍抬眼看他——手肘半撑在床面,微躬着上身,眉头紧皱,那双深邃的眼如同着了墨,一瞬不瞬地盯着她。
如果目光能吃人,多半被他拆吞入腹了。
心上溢出些微涨满的情绪,她让阴茎退出口腔,迎着他的眼神,最大限度地伸出舌头,绕着龟头舔舐,一厘一厘地顺着冠状沟滑动。
男人全身绷得更紧,仿佛下一秒就会炸掉。
席向月有些得意地观察他反应时,路行舟忽地坐直了些,大掌径直落在她后脑往下按。
女人猝不及防地张着嘴,吃进半根,龟头已经顶在嗓眼。
她愤恨惊讶地瞪他,路行舟笑,冷声道,“是你要吃的。”
于是他一边按着她的头,一边微微挺着臀,不断地,强硬地往她嘴里送。
口腔的湿润和吸力数次让他到达喷射边缘,但都生生忍下来。
他想多看一会儿,她那张不饶人的嘴含着那根棒子,说不出话,眼角泛红含泪的样子,最大程度满足了他的破坏欲。
算是了解了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口交。大概是心理上使人臣服的快感,汹涌到会充斥所有感官,如飓风浪涛似的,层层堆积着将仁义礼智信掀翻。
只是没想到,自己也同样世俗、同样卑劣。
席向月几次被插到有呕吐欲望,但她发现喉头的吞咽只会让他更兴奋,更刺激,每次被吸住时,都会不可抑制地向后仰头,呼出浊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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