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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偶尔听同事朋友提起自家爱玩调皮的孩子时,会产生某种自责,反思自己和他父亲是不是无形中在他身上添了许多枷锁。少年老成,在该肆意放纵的年纪活得像个苦行僧。
目睹刚刚这场面,她都不知道是生气多些,还是放心多些——总算在他身上见到些普通人该有的情绪。
她走过来,席向月迅速把手抽回,坐直身体微微鞠了下躬,“阿姨好。”
顾尹看起来不过叁十出头,不知道的哪会想到她还有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好大儿。知道两人关系后,刚才产生的熟悉感瞬间有了由头。
他们眉眼太像,甚至连刚刚生气时眉心皱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。
女人点了点头,把手里的东西递给席向月,视线平淡扫过路行舟,“他上次找我要的烫伤膏,给你的吧?”
席向月惶恐,出于礼貌迅速伸出双手去接。
“最近院里有点忙,就忘了给他。这药只能抹之前烫伤的痕迹,你注意点别碰到新伤了,擦药之后六小时不能沾水。”
她不笑的脸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子上位者的威严,让席向月瞬间觉得自己仿佛置身门诊室,被严肃却认真的大夫耳提面命。
“谢谢阿姨,知道了~”
女孩跟个鹌鹑一样,肩膀和头都往里缩,完全没了平时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样子。
路行舟又好笑,又有点看不得她唯唯诺诺害怕说错话做错事的样子,稍稍往她面前挡了一点,刚喊了声妈,就被顾尹横过来的眼神阻止了要说的话。
顾尹本意是责怪儿子不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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