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,但身上的男生充耳不闻,吻得越发用力,几乎快让她窒息。
缺氧时分,她像只被惹急的兔子,张嘴狠狠咬他一口,彼此舌尖迅速尝到血腥味,像某种信号,迫使他逐渐镇定。
路行舟稍稍起身,喘息声仍重。他将她左手按在耳边枕头上,另只手虚掐住她修长脖颈,感受她极速呼吸和吞咽的动作。
男生拢着眉,疲惫、愤怒、嫉妒、心疼,交错冲击尚存的一丝理智,握住颈项的手略紧一分。他咬着牙,嗓音又冷又沉,
“席向月,你嘴里有几句真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