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刚才他确实表现有点怪异,但徐既思做事向来让人猜不透,脾气怪得很。
何况他刚才也问了,徐既思只似笑非笑地让他说上个一二三四,他憋了半天,说他昨天吃饭脸色明显更冷,徐既思反问他是拿温度计量了吗能看出他脸色比之前冷。
他失声,感觉离谱却又很合理——觉得徐既思脸色冷是他很主观的判断,还真证明不了什么。
于是他又接着说刚才在路上被拿手机的事,徐既思瞥他一眼,反问是谁先让他看的记录——反驳不了一点,记录就是他让看的。他举过去那会徐既思看没看清,他真确认不了,人拿走仔细看了眼,也没什么问题。
纪然最后只能语气憋屈地提为什么打断他说话——得到的是徐既思的一声冷笑,让他别丢人现眼,为难一个女孩是把教养吃进肚子里了。
他想说平时也不见你体恤别人,可对上徐既思显然有些不耐的神色,又把话吞了回去。
——这脾气,这神情,这下是真对味了。
纪然在那一瞬开始怀疑自己是真的想太多了。
他认识徐既思这么久,就没见他身边有过没血缘关系的女性,何况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楚盈,素未谋面,他跟人家有什么好聊的,还能给人聊哭了不成。
不可能。太阳打西边升起都不可能。
纪然收回目光,自顾自摇摇头,眉头紧蹙,还在分析:“那就是她刚才接的那通电话的问题?到底什么情况能让她走得这么急……”
“人家想走就走了,你管这么多?”
徐既思将刚才脱下的外套一手勾起,冷淡接口。
“不是,她还什么都没吃啊。”
“人家从一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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