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寝殿内有一间偏殿暖阁还空着,不如让予他住。”
他这‘好心’,薛品玉可受不起。
圆舒能深夜进殿,目睹自己和男宠在床榻缠绵,薛品玉除了怀疑是刘子今指引圆舒,在背后搞鬼,再无可能会是旁人。
这腿瘸的驸马,是一只披着兔皮的狼,他城府心机不浅,薛品玉之所以没有揭穿他,是因为他的那点小心思,薛品玉不足为惧。
以为挑事,可以让圆舒目睹自己和男宠缠绵一幕,能让圆舒和男宠斗起来,或是圆舒对她有所怨言,生出憎恶。
但这位驸马着实是不了解圆舒。
再多的怨与恨,那和尚都会被色欲降伏。
薛品玉道:“不用了,他就住在府外,他的饮食、起居与你们不一样,还是分开住为妙。”
刘子今没有强求,点头称了好。
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下薛品玉,不知是不是错觉,发现自从那和尚出现,薛品玉打扮的都好看了些,多了几分不常见的风情。
“公主有几日没宿在我这里了,今夜,宿在我这里,可好?”
刘子今眼色澄明,充满期待。
薛品玉还想和圆舒温存,无意在刘子今这里逗留,她婉拒:“今日本宫乏了,改日好了。”
“既是乏了,我召长春来为公主按摩,解除疲乏,如何?”
太监长春是先太后俞飞雁派到薛品玉身边的眼线,俞飞雁一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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