沦时快乐,醒来时自责,所以他常步行几个时辰,到深山里的瀑布中打坐,让刺骨的泉水淋过,浇灭心中那团淫火。
而他,最终还是没战胜那团淫火。
眼前的薛品玉把外袍一脱,只露了个玉肩,他看见后,那根被舔弄的阳物就射了,不偏不倚,刚好射在了薛品玉的胸前。
回过神发觉自己就那样被舔射了,和尚难堪,收回双腿想穿裤子,但碍于双手还是绑着的,他的下身仍是赤条条的。
薛品玉笑着站起来,拉开了腰间的系带,脱起了衣服。
圆舒头一回,这样大声地呵斥道:“够了!”
薛品玉脱掉中衫,上身只余一件红色肚兜,俯身凑近圆舒,嘴角勾起一笑:“不要乱想,我只是衣服脏了,不能不脱。”
虽然嘴上说是衣服脏了要脱掉,但那张说话的嘴,一点儿都不影响薛品玉吻上了圆舒的唇。
两张唇相贴,圆舒的喉结,又滚动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