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驸马欲动手打本宫,以下犯上,罪大恶极,把驸马带下去,关个三天三夜,不许拿饭拿水给他吃,让他明白他的身份。”
“是,公主。”
婢女们从外面唤来太监,将刘子今带出去了,随后就为薛品玉擦拭起身子,依她的吩咐,用泡过的藏红花水,灌进小穴清洗。
薛品玉让余三间是射在了外面的,但为防止出什么岔子,还是需用藏红花水清洗干净。
许久都未欢爱。
欢爱之时,薛品玉如升上云端,那苦闷的、悲伤的、难过的一些东西,随着滚动翻涌的情欲,推向高潮,变得模糊,甚至一度消失,比酒怡人。
结束后,它们又慢慢回来了。
清洗之后,薛品玉急需一个好眠,来抵御回溯的痛苦。
点上安眠香,薛品玉倒是稳稳睡着了,那厮被关去柴房的刘子今拍打着门,将薛品玉从淫妇骂到娼妓,骂了足足有半个时辰,没有继续往下骂,只因火气上头,嘴里生出一个好大的红疮子,疼痛难忍不说,口干舌燥还想喝壶暖茶。
薛品玉有吩咐,驸马被关的三天里,不能给任何吃食和水。
柴房内传出低低的哭声。
守在门外的一名婢女心软,同另一名婢女商量,要不,给驸马一口水喝。
“你听,驸马口渴难受,都难受到哭了。”
另一名婢女戳起她的额心,说道:“蠢笨丫头,驸马那是口渴给渴哭了吗?驸马那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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