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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礼走到屏风后,推上刘子今坐的素舆,刘子今那不甘劲,似把牙都咬碎上百回了。
“不用,我自己能走。”
说罢,他就推上素舆的两侧轮子,自行往殿外滑行,头都不曾抬起。
只是殿门有高高的门槛,凭他一人,还是难从门槛上越过。
停留在门槛时,刘子今脸色苍白,尤礼尖酸说道:“驸马爷,你兄长在朝中为官,难不成这就是他教你的礼数,不向圣上行礼就要离开?”
刘子今难过到整张脸都像是一条发皱、散发霉味的床单。
他背对薛满与薛品玉,已无力向他们道别说告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