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师兄,你去哪儿?”
圆舒没有回答他。
寺庙里的日子,翻来覆去就那样,早起上早课、听师父讲经、整理菜园、劈柴、做饭、烧火、洗衣、读经、清扫、撞钟、打坐……
圆舒十叁岁那年,上风雪山明光寺出家为僧,四年时光,过着日出之前起床,日落之后就寝的日子,枯燥而充实。
现下,他要去劈柴。
木柴堆积在后院,去后院抱柴时,圆舒看见了那一头放完血的羔羊,扔进了热水中焯烫拔毛。
除了羊的血水,地上还有别的动物的血水,混合着,顺着不平的凹坑,流到了圆舒的脚前。
圆舒抱着一捆圆木柴火,左右交换踮着脚尖,后退着,不想让那些血水沾上自己的鞋尖。
而那些血水涌动着,就是要向圆舒流去。
圆舒一看,下了决心,既然躲不了,那就消灭它。
薛品玉指名要把这头羔羊架在火上炙烤,做成炙肉,宫人们在处置这一头羊羔,给这一头羊羔拔毛时,就瞧见了来后院墙边堆积的木柴堆里拾柴的圆舒。
明光寺六个和尚里,就数圆舒相貌最为端正,身材最为匀称,连给羊剖肚挖肝挖肠的太监,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圆舒。
这骨相经得起没有头发的模样,这要是留了头发,把他往皇城里一送,定能惊动燕城各大的贵女们。
圆舒抱薪离去后,几个太监小声议论起了圆舒这一个沉默寡言的和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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