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峦安便差人把明光寺里的僧人们请来一起跪下听旨。
那些和尚们从早上一醒来,吐的吐,呕的呕,除那脸色至始疏冷不苟言笑的圆舒,其余和尚们一接近薛品玉住的这片地界,纷纷捂嘴掩鼻,痛苦到脸上都挤出了褶皱。
连明光寺主持方德都不例外,他的脸色又青又白,晨间的讲经课都没能讲下去。
刘峦安不知这群和尚怎么了,看见人齐了,决定不再耽搁下去,便展开圣旨宣读了起来。
“奉天承运,皇帝昭曰,朕之九妹品玉,贤亮淑德,令仪令色,却性情顽劣,被母后贬至风雪山明光寺,感怀皇妹知其罪过,反省多日,朕恩求母后,特令其恢复封号康静,赐燕城一座公主府,钦此。”
薛品玉抬起被压疼的脑袋,不敢置信地看向刘峦安。
自己要这封号与公主宅有何用?这封号被太后褫夺了,他能向太后要回封号,就不敢向太后提出接自己回宫?
还有那公主宅,自己住在这庙里,人都消瘦了,饶是赐再大的宅子,那也回不了燕城里住,那宅子拿给鬼住,鬼都要嫌弃没有人取乐解闷,转头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