滢关上了门,坐到了他的身旁,话家常般道:“大嫂有喜了。”
伏危闻言,面色略一顿,从书中抬起视线,望向身旁的她。
虞滢支着脸颊,略为疑惑说:“按理说,我身体没病症,你身体也健朗,我这怎么半点动静也没有?”
从彭城回来,伏危便断了药,也没有再用虞滢做出来的肠衣,房事因伏危忙碌,虽不频繁,但好歹也是三天一回。
现下从彭城到皇城也有小半年了,却依旧没有动静。
伏危应:“我也不晓,这事便顺其自然吧。”
孩子的事,伏危并没有太过强求。
虞滢也没太多心情说这个事情,也只好顺其自然,随即问了皇后的崩逝的事。
“皇后怎会好好的就去了?”
伏危把书放到了一旁,说:“宫中消息封锁严实,我也不大清楚。”
正说着话,有下人来禀,左丞差了人,请伏危过府一趟。
虞滢微微蹙眉:“这个时辰来请你过府,为的是皇后崩逝的事”
伏危道:“皇后崩逝突然,恐会有心人会借此机会暗中牵扯到景王身上,从而激到英王,左丞应是担忧这点,才邀我过府一议,我还是去一趟吧。”
虞滢起身,去衣架上取下了他的外氅。
“秋夜寒露重,把外氅穿上。”
伏危径自套入宽袖,嘱咐她:“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,要是太晚了,你先歇着,别熬夜。”
虞滢笑道:“我比你还知道顾忌身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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