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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氏刚歇息出来,见府上在收掇,挂红绸,与二儿媳叹气说:“这人好好的,怎么就去了?”
罗氏最后一次见皇后,是在刚迁到皇城的时候,那时的皇后面色红润,没有半点不舒服。
不过短短过去了一年,便患上了疯疾,这才几个月,又因急症去了。
虞滢在廊下望着下人挂起的白布,应道:“是呀,好好的,怎么就去了。”
周帝会囚禁皇后,可绝对不会要了皇后的性命。
所以,真的是急症?
因皇后忽然崩逝,商铺不开门,便是私塾也不上课。
家中难得齐人,但因情况不允许,是以都是沉沉闷闷用了暮食。
伏危与伏震去书房说话去了,温杏则拉着虞滢去了屋子里,说起了最近身体情况,说到最后,有些许的羞赧:“我觉得像是有了,但不大敢确定,你给我看看。”
虞滢闻言,愣了一下。
算了算,大嫂从采石场出来已经四年有余了,大抵是采石场艰辛,身子亏空得厉害,所以调养了许久才慢慢恢复。
从一回来时的瘦骨嶙峋,现在丰腴有余,身体前头亏空得厉害,便是再怎么调养,其实都比不得寻常人的身体。
受孕的话,到底是有些许影响。
但过去的几年,大兄大嫂比她和伏危还聚少离多,如今在皇城定居这么久了,大嫂现在也不到三十的年纪,有孕似乎也是正常的。
虞滢给大嫂把了脉,然后点了头:“却是是喜脉,但月份还比较小。”
温杏闻言,顿时喜上眉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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