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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唤他进来吧。”
不一会,顾校尉和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从厅外进来,男子一身儒袍,头戴乌色纱帽,一副书生打扮。
此人名为陆昶鸣。
与伏危文武兼修不同,这人全然是文人之气。
行拜礼后,周毅问:“为何向邢峥嵘下疯药?”
陆昶鸣低头应:“回郎将的话,是为了这桂阳郡满城的百姓和将士。”
周毅神色肃严:“怎么说?”
“在半个月前,邢上将差人送信去了武陵。信上道他暗藏了一批粮草辎重,若武陵郡能派援兵前来,他便带着桂阳全军与这批粮草辎重投诚武陵,效犬马之劳。”
“他自顾着自己的私欲,全然不顾城中百姓的死活,但奈何还是有一众将士誓死追随,为免造成更大的死伤,在下只能出此下策。”
顾校尉闻言,嗤笑一声:“我还当那邢峥嵘真的是个什么忠臣将帅,说到底也不过欺名盗世之辈。”
伏危看着陆昶鸣,提出疑点:“邢峥嵘为何舍近求远,不投靠城外豫章,而要去投靠千里之外的武陵郡守?”
陆昶鸣道:“这点,在下也不明白,但可以确定的是,武陵郡守和邢上将以前便有书信往来。”
周毅和季校尉都看向伏危,毕竟二人曾是父子关系,他应是知道些的。
便是陆昶鸣也顺着两人的目光看向了伏危。
明面上,豫章并没有查到邢峥嵘和霍善荣有什么关系。
在几人目光之下,伏危垂眸思索二人先前的交集。
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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