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默,只有外边传来的蝉鸣声。
虞滢给他的手臂擦了药酒,随后是伏危的肩头,手心覆盖的同时,却感觉到伏危的筋肉略一紧绷。
虞滢瞧了眼他依旧闭着眼眸,还有那紧抿着的双唇,说了声“放松”。
话语才落,屋内忽有光亮,有人把门口的草帘卷了起来。
虞滢转头望去,只见撩着门帘的伏安脸上一慌,忙松手跑开了。
虞滢微微皱眉,有些不解他的反应,但因手头上还有活,也就没有细想。
肩头也擦了药酒,虞滢继而给他的肩颈与后背做推拿,拨开了伏危散落在后背上的黑鸦般的墨发。
指腹与掌心毫无阻碍的落在裸露的皮肤上,因有药酒的滑润,肌肤与掌心过分丝滑。
虞滢原本没有一丝旖旎的心思,不经意间看到伏危额间有一层细细的薄汗,且肤色发红。
再仔细瞧,便发现他双目虚闭,睫羽有些许发颤,原本苍白的薄唇,此时有些鲜艳。
虞滢琢磨了一下,一下子就明白了方才伏安为何会慌张地跑开了。
明白了过来,这才察觉到屋中的气氛也有些不对。
古人古板,于她而言再也正常不过的推拿,在他们看来却是过分亲近了,更别说是像伏危这种把男女授受不亲挂到了嘴边的。
虞滢暗暗呼了一口气,然后把这些杂念屏出了脑海外,也不管他们怎么想,继而心无旁骛地给伏危推按。
时间与伏危而言,似乎过得格外的缓慢,所有的感官都跟着肩颈上的手而动,掌心摩擦过脊椎骨,连着尾椎骨都不禁跟着发麻。
伏危暗暗调整呼吸,但鼻息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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