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的话,听到他这话后,又给咽了回去。
说了句:“你等着后。”便出屋子去端水了。
端着清水回来后,她看了眼桌面上的果皮,把水放到了竹凳上,说了句:“你就是不做,休养了一两天后,我也会让你做活的,太过逞能了,与伏安一样。”
伏危把沾了黏糊汁液的双手放进了盆中浸泡,问:“我与他,怎会是一样?”
虞滢:“都一样爱逞强,那么瘦小的身体,让他只打一回水就好,但他每天雷打不动的早中晚都去打水。”
若是重活做多了,可能会影响到以后的个子。
伏危不大在意,只说:“他是早当家,我是不想让自己闲着罢了。”
虞滢小声嘀咕:“爱逞强的人从不承认自己逞强,就好比喝醉酒的人从不承认自己喝醉了。”
伏危:……
也没有继续与她争辩,只问:“籽都挖出来了,之后怎么做”
虞滢道:“余下的活我来做就好,过两日再教你。”
想了想,又道:“早上太忙了,等吃完中食后,我再来给你擦药酒。”
伏危没说什么,虞滢待他洗手后,便端着盆出了屋子。
拿着新的干帕子擦手时,伏危似乎想到了些什么,眉心浅蹙。
他转头看了眼床头的药酒,再低头看了眼自己肩膀和胸口的位置,沉默了一下。
她方才说,中食之后,她来给他擦药酒……?
因院子里在捯饬屋子,所以虞滢只能把陶灶端到屋子中,再而把窗户和门的帘子都掀开了,在屋中做饭,而小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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