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快马加鞭地赶到了方府,方知州竟然不在,转道去了点心铺,才寻到方知州。
这人正有条不紊地处理积累多日的公事,甚至无暇理会宴云何。
若不是方知州仍是一身守寡般的白色,宴云何都要以为他已经走出来了。
宴云何直接发问:“你是从哪打听到那么多的消息?”
方知州头也不抬道:“什么消息?”
宴云何:“你今早报给陛下的那一些。”
方知州:“东平也有皇城司的人,想要打听清楚也不难。”
宴云何:“先前你连吴王身边那个面容全毁的幕僚是周山河都查不出来,周重华在诏狱这么久了都没交代出来的消息,你又怎么可能打听得到?”
方知州放下手中狼毫:“我有我的方法,你不必过多质疑,就好像我也不会问你究竟是怎么打赢那些仗的,你只需选择信我,或者不信就够了。”
宴云何双手撑着桌面:“我信你,但是我也想知道你的这些消息,究竟是从何而来。”
可惜宴云何在审讯一事上,所学不佳,面对知他甚深的方知州,他更无法好好发挥。
最终也只能一无所获地从点心铺出来,只是他再次回了方府。
这一回他没有管门房的阻拦,硬是进了方府之中。不过倒没有四处乱闯,而是看着满脸紧张的方府下人们,把怀里佩戴许久的平安符,挂在了后院的树枝上。
“明年冬日,还来这里吃暖锅。”宴云何笑道,仿佛自言自语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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