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应该伤得很严重。”
“不劳烦虞大人费心,我能自己解决。”宴云何说道。
饶是虞钦示弱了一整夜,都忍不住动怒:“宴云何!”
“怎么了?我不是让虞大人感到快活了吗,为何要生气?”宴云何不甘示弱道。
见虞钦哑然,宴云何道:“天快亮了,虞大人好好歇息吧。”
说罢宴云何没有伸手去拿披风,而是将它留在牢中:“你若想洗漱,叫一声门口的狱卒便可。”
出了天牢,宴云何强撑着骑马,回到府中,就险些倒下。
宋文看见他衣服上大片血迹,吓了一跳,以为宴云何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埋伏。
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,如今他家大人树大招风,别说刺杀,连府中都抓到了不少被他人收买的内奸。
后来发现宴云何伤得竟然是那处,宋文抽了口凉意:“这……这是怎么了。”
宴云何烦闷地闭上眼:“别问了,把药拿过来。”
上过药后,宴云何躺在床上,疲倦至极地吁了口气。
意外的是,虽然身体很疼,却前所未有地感到安稳。
好似这些时日的不安与忐忑,都在疼痛占据上风的情况下,逐渐得到了安抚。
宴云何终于能睡着了,这一夜没有噩梦。
次日清晨,宴云何还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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